陶思远尝试着笑了笑，可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
夏晴现在连面部肌肉都懒得动，直接说：“我今天心情不好，尽量别拍面部表情。”
摄影师知道他们真的做不出来，索性也不再为难他们了。
拍的几乎都是背影或者侧脸，亦或者是用东西遮住半张脸，显得表情不那么僵硬。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拍完了夜景，摄影师差点累瘫了。
他每天跟拍那么多对情侣，第一次遇见陶思远和夏晴这种不配合的。
想到明天的外景，摄影师忽然有点绝望。
他问：“二位明天还拍外景吗？”
夏晴没好气地瞪了陶思远一眼：“别问我，问他。”
摄影师把询问的目光转向陶思远。
陶思远冷静下来，也意识到自己在公司门口说的话有些过分，他抿了抿唇瓣：“拍吧，我晚上回家尽量跟经理请假。”
“既然明天拍外景，请你们明天八点之前务必到影楼，不然一天拍摄不完，好吗？”
夏晴怀孕了，自然不能像其他情侣那样赶场。
“好。”
摄影师末了还不忘委婉地补充一句：“你们两个人回去后把问题解决一下，用一个好的状态迎接外景拍摄，后期修图只能修一些瑕疵，却修不了表情，面无表情的照片容易让宾客认为你们婚姻不幸福。”
不管他们本人的婚姻幸不幸福，肯定都不希望外面的人看了热闹。
摄影师言尽于此，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