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说这个了,咱还是赶紧将水热热,我再放块巧克力进去一起煮,先将解药给爹他们送去。
只要爹他们喝好了,其余人见了,自会来要解药的。”
杜翠花也急于补救姚菁犯的错,麻利的熬起“巧克力”来。
熬好后,杜翠花提起药罐,拿上三个碗,与姚菁一道往通铺外走。
“你还别说,这色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不过这样真的不会被发现?”
姚菁欲替杜翠花分担,去提她手中的药罐,被杜翠花错开,只得换了碗拿,嘴上回道。
“放心吧,娘,我已将解药倒进井水里,就算有人认为水有问题,也查不出来什么。”
“那就好!”杜翠花惴惴不安的与姚菁一道走至大堂。
却见一群嘴唇发白的人将驿丞及三个驿卒团团围住,严厉质问。
“驿丞,你老实交代,在饭菜里动手脚,究竟想做什么?”
驿丞肚子极其难受,他有气无力答:“诸位,我说过很多遍了,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做,你瞧,我们自己不也一样中招了嘛?”
驿卒也满脸无奈:“求大伙行行好,让我等去趟茅房,小的真憋不住了。”
其中有一驿卒,终是没憋住,拉在了裤子里,他背对众人蹲下,捂脸大喊:“羞惭!羞惭!”
住客见此,也不好再拦,且他们自己同样要去解决这一“急事”。
姚菁看着这一幕,羞愧地垂下头,都因她,才会害驿丞被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