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伶紧爬几步,走进了那人身边,拿手去捏他的脉,还未靠近,手腕一紧,已是被人抓了过去。
“滚开!”
她有些无语,嘴上却是温软劝说道:
“我只是给你把脉,谢师弟,我昨日吃了你的红豆粥,自是不会抛弃你,你反应不用这么大。”
说话间,手腕被人放开,显然对方被这熟悉的声音和口气劝服了,或者是?
桑伶眯眼打量了下他紧闭的双目,猜测对方可能是伤势过重,直接昏了过去,这样也好,至少不能再打扰她的把脉了。
手下的脉搏微弱杂乱,连着灵气的运转也很是不好,显然少年的伤势极重,至少比她的重。
她将人勉强扛到了一处附近的山洞里,又冒险去山间采草,药连着宗门发的伤药一起用,才算是将他的伤势治好了大半,可她用光了身上所有的药,连着自己的伤势都被拖延得严重了不少。
短短三日,宛若过完了人生四季。
一副冰寒古板的表情下,少年竟也会生气,会有不喜欢的东西。原来,撇开了陆朝颜的存在,谢寒舟也是能像个正常的少年人一般有着自己的意气和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