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和我姐夫就在这里,他们一定会替夏大哥替你们主持公道的。”
孟明成道:“砚初,不是我们不愿意说,而是,而是,哎……”
他叹了一口气,抬头道:“昨天我们不是在你家用的膳吗?”
“晌午我们在你家用膳的时候,当时元吉与思安还有永泉虽然都是思落,但咱们一起谈论一番之后,他们三个都打起来精神,我们原也是没有多想。”
“但没有想到下午我们从你家离开之后回来一起用晚膳的时候,元吉就不大对劲,一直是猛喝酒,喝的十分凶猛,一直是在问凭什么,说什么,说什么……”
显然,此话让他有些欲言双止。
明砚初立马问:“说什么?”
孟明成看了他一眼,道:“大概是林家的事情刺激到了他,所以,所以他一直是在说难道高中就必须得有权有势吗??”
“还道什么活着没有意思!”
齐思安叹了一口气:“此话我们也听到了,我当时还怼了他一句说他喝多了,然后,然后他就一个不高兴直接就起身回去了。”
孟明成点头:“没错,他接下来就一直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到夜深的时候我与一帆担心他,便去敲他的门,只见他就喝的酩酊大醉叫我们滚。”
“我们见他没事,倒也就放心下来,就索性回自己屋子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