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骆先生近年来可谓声名大噪。
这与前世是有着出入的。
张眉寿估摸着,应是摆脱了秃头的困扰之后,人也变得有生机了。
这两年来,单是她在京城亲眼见过的、出自骆先生之手的真迹,便有三四幅之多了。
可见如今确是很努力地在营业了。
到底骆先生前世生前名声之所以不够响亮,并非是才气不够,而单纯是因一个字——懒。
“张妹妹竟见过骆先生!”刘清锦眼中满是艳羡。
一旁的阿荔不大能理解刘家姑娘的激动。
毕竟,那只是一个又秃头,脾气又臭,还爱财的老男人啊。
哦,如今倒是不秃头了,但又染了新的“病”——臆想症!
每每给姑娘来信,都要夹带一张美男图……还非说是自己的自画像,这不是臆病又是什么?
此时,刘清锦已经瞧见了张眉寿书案上那幅刚作完的花鸟图。
“……”
刘姑娘愕然沉默片刻之后,忽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434 定亲
云先生之所以十日半月才来一回,只怕不是不愿教,而是……没有太多东西可教了罢!
还有,等日后,她若再听到谁在背后瞎胡揣测,对张妹妹冷嘲热讽,她便能放开手脚,使劲儿地怼回去了!
刘姑娘盯着眼前的画,莫名兴奋期待。
画纸上的墨迹还未干,显然正是张妹妹刚画完的那一幅。
画幅不大,线条亦是简洁,确可见是随手之作——但却胜在流畅之余,更有栩栩生机,跃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