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楼玉凤却缓缓找到沙发坐了下来，脸上仍旧是那副呆滞的表情，最终盯着秦浩的眼睛一动不动了。
“秦少，你这是……在干什么？”卓义虎忍不住问道。
秦昊并未隐瞒，直接笑着说道：“别担心，不过就是个小小的催眠术而已，她之前不也说很困么！我刚好借着问话的机会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催眠术？
卓义虎嘴角抽了抽，这玩意儿他只在电影中看到过，以前都只认为这些不过是影视加工故意夸大了，如今亲眼所见却异常震撼。
“她都睡着了，还能问出什么来？”卓义虎小声嘟囔了一句。
秦昊笑了笑，并未过多作出解释，而是直接发问。
“楼玉凤，说是那天和徐北业见面的经过吧！越详细越好，不得有丝毫错漏。”
话音刚落，楼玉凤语调平稳地开始叙述。
“那天上午，徐北业来夜魅酒吧，点了不少酒，还叫了好几个气氛组的姑娘……”
由于那天时间尚早，基本上没有什么客人，所以楼玉凤对徐北业印象比较深，毕竟绝大多数人都是晚上去酒吧嗨。
楼玉凤混迹酒吧多年，见过的人也是形形色色，她能够感受到徐北业应该是第一次来酒吧消费，于是也是好奇就开始灌对方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