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拉急切的样子有些令阿尔朵伤心,然而身为母亲,她不能眼看着儿子死在她面前。想了想,这样的事还是要能劝得动拓跋严宇才好。如今只有拓跋严宇才能保住桑拉。
“狱卒。”阿尔朵扬声唤道。看着牢门外的人,她说:“出去传话,就说哀家想见仁诚汗。另外,将大汗送去隔壁吧!”
“是。”狱卒说道。
阿尔朵看着桑拉,不忘嘱咐:“记住阿妈方才的话!”
拓跋严宇来的不算快,但总是来了。他知道,阿尔朵一定会找他,会想要求他保住桑拉的一条命。
“拓跋严宇,你还愿意来,哀家非常开心。”阿尔朵看着拓跋严宇,指着旁边的长条凳子,说,“这样的环境仁诚汗大概也是第一次来。坐吧!”
拓跋严宇并不讲究,随意地坐下,说道:“阿尔朵,就你我二人,你何必还端着太后的架子?从你当上太后的那一天起,你便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他虽说同阿尔朵的接触并不多,但是寥寥数面,他便能察觉她的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