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日磾可是与卢植、蔡邕等一同在东观典校官藏的《五经》记传,又上奏,指出经学典籍传习久远,请求正订《六经》的文字。刘宏同意之后,然后命杨赐等进行校勘,并将校正过的经籍刻于石碑,立在太学之外。
袁槐看着眼前这古色简朴的大厅,虽然算不上非常奢侈,但是书香气息非常浓厚,字画也是挂满了墙上,正在好好欣赏的时候,马日磾也是赶来了,看见袁槐也是赶紧作揖,“不知袁太傅前来,有失远迎,还望太傅恕罪。”
袁槐把马日磾虚扶起来,“翁叔说那里话,你我也是共事多年,如今虽闲赋在家,当多走动走动。”
“袁太傅请坐。”马日磾伸手引入,两人跪坐下来,早有下人端了茶水进来。
“翁叔现在真是越来越清闲自在了,家里如此多的藏书,真不愧是闻名天下的大儒。”袁槐看着边上的藏书,不由自主的夸赞道。
“哈哈,袁太傅夸奖,久闻袁家四世三公,书香门第,家里藏书也是不少,不知有空可否让在下去抄录几份?”马日磾也是很高兴,毕竟当朝太傅都这样说话了。
“那自然是可以的,翁叔尽管去抄录,我让下人用马车拉过来都行。”两人互相称赞,气氛也是非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