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又在捣鼓什么呢?
早上做的东西并不复杂,就是一个蛋包糯米饺,一小锅小白粥,夏天早上吃得清淡点,人不容易困。
糯米稍微蒸一蒸,下锅炒成一团,一点油烟,两根葱花,小米粒亮晶晶的,撩得人食欲大开。
鸡蛋冲散了下锅一滚,一个小小的正圆就成型了,连盼迅速用勺子挖了一团糯米球,锅铲一翻一抖,一个小巧精致的蛋皮糯米饺就立刻被乘到了一旁的盘子里。
连大爷是没瞧见,连盼这边手却跟花似的,每个动作简直像用尺子量过,一模一样,不出一会儿,一盘摆放整齐黄灿灿的糯米蛋饺就出锅了。
顺着溜儿摆在盘里,圆鼓鼓,满当当,就差写着‘快来吃我’四个大字,鸡蛋糊一点不剩,糯米也不多一点儿,一切刚刚好。
饺子只有拇指来长,十分小巧,毕竟糯米不太易消化,吃多了也不好。
这边饺子包完,那边粥也炖稠了,一把葱花下去,瞬间香气四溢,连院子里的大黄狗都忍不住嗷嗷叫了两声。
连盼隔着两片粗布把小锅端到了外头的桌子上,又返回屋里把蛋饺也给端了出来,连大爷早已等不及了,一筷子伸出去,就夹了一个蛋饺起来。
饺子还冒着热气,里头的糯米刚离锅还有些烫,一口咬下去,轻微有些粘牙,米粒分明,每一粒都仿佛裹着一层薄薄的油光,里头夹杂着一点点葱花,这么简单的东西,可真是香,香得连大爷都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