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微笑摇头:
“一无所知,所以无可奉告。”
魏仁道也没有匿名的必要了,他也对将士展示了自己的官符。
将士看过一眼后,礼貌的对他行了个礼:
“原来是来试探纳言处的,呵呵,大人还是省省吧,没用的,都察院只听幼主号令。”
“往年也有像您这样来试探纳言处的,或许是做贼心虚罢,某些来试探纳言处的官吏,后来不知何故,被吏部召走了。”
“虽不知内情详实,但末将以为,突然的任命调动,定与纳言有关。”
这话让本就略有心虚的魏仁道,隐隐渗出了些冷汗。
将士出于宽慰的心思,又补充了一句:
“不过任命调动,也非全是贬谪类的坏事,有的也是表现不俗,被百姓纳言美言了,这才被调任擢升了。”
“比如都水监的,因着治水深得民心,隔三差五都有被调回长安的。”
“原来如此。”魏仁道又陷入了久久的深思。
……
魏仁道经历了奇幻的一天,回到自己的务公位子上,宇文世宏的话,以及那位禁军将士所说的话,反复思索了好几遍。
回过神来时,他这才听见务公院院外,传来日复一日的嘈杂声。
许多地方农籍百姓,农闲时也想来做劳工挣些月奉。
但鄧州筑铸场是新开设的,京中发来的铸造“订单事牒”并没那么多。
他现在手头里要办的事,就那么三样——
铸造农具,造船,扎木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