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娘是如何去的,他又如何被人诓骗,他岂能想不明白。
可,他还是要顾念着你长姐和你幺弟的,幼子无辜,他又是个极重情义的,这些年困着自己,就是不肯原谅”。
一时,顾声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一抹苦笑,“今日可不是什么好日子,一个两个的都不是顺心的事,花姨陪着我用些晚膳再走吧,若是花姨也走了,我可是没心思用膳了”。
见顾声笙岔开了话题,花姨更是求之不得,立马应道,“好,今日也换换口,尝尝你这王府里的稀罕物,甭拿那些不好的糊弄我,把后厨里那些好东西都拿出来哈”,花姨打趣道。
“这个自然了”,顾声笙应声,立马交待了吱吱。
晚膳期间,顾声笙还饮了两杯甜酒,微醺了,才肯罢杯。
酒足饭饱,送走了花姨,顾声笙呆坐在床边。
回去的路上,马车里,花姨将头抵在车窗上,她酒量一向是不错的,鲜少喝多,今日也不知道是这丫头准备的甜酒后劲足,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花姨只觉晃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