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唐封的粗言,佛母微微皱眉,坐在那里依然纹丝不动,根本没有端起水碗的意思。
佛母不动,王贤和刘信只能尴尬举着碗,唐封苦笑一声道:“佛母能出席,就是天大的面子了,咱们自己喝。”
王贤和刘信如蒙大赦,跟唐封碰一下茶碗,一饮而尽,刘信便举箸道:“酒没有,肉管饱,佛母、大公子快吃吧。”
“嘿嘿!”唐封也不客气,举起筷子便大快朵颐。王贤和刘信看看佛母,见她依然没有动筷子的意思,这次也不等了,朝佛母歉意笑笑,两人便自顾自吃起晚饭来。
一顿晚饭气氛十分怪异,有佛母这尊泥菩萨在,三人都放不开,也不敢乱开玩笑,只一味低头吃饭。不禁都暗暗腹诽佛母,您不吃不喝不说话,回营帐歪着多好,非得在这儿给大伙找不痛快,又是何苦来哉?
三人差不多填饱了肚子,佛母终于开腔了,她紧紧盯着王贤,声如高山冰泉般清冷道:“军师是哪里人?”
王贤赶紧搁下筷子,肃容道:“回佛母,学生扬州人士。”
“之前咱们见过吗?”佛母缓缓问道。
“呃……”王贤想一想,答道:“学生对佛母仰慕已久,今日才头一次得见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