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姑娘。”
屋中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到了沈非念身上。
沈非念神色安然,眉眼宁和。
“七姑娘,你为何这般害我!”三夫人清楚地知道,今日她想逃过此劫,唯一的办法就是拉另一个人出来祭刀。
沈非念却只是笑,笑意里透着了然。
先前她和织巧打了个赌,哪怕她用催眠术让三夫人忘了此事是自己给她透露的风声,她最后也会将自己拉扯进来,用自己去换她的平安脱身,如今不是果然应验了?
她可真是太了解这些人了。
还未等沈非念开口说什么,沈昌德便怒目而视:“又是你这个孽种?!你从何处得知此事!”
沈非念眼色漠然地看着沈昌德,语气轻缓,不急不徐:“是赵将军跟我说的,我与织巧闲聊说起此事,谁知三夫人会动这歪心思呢?”
“赵华安?!”沈昌德明显不信,“你竟敢胡绉!”
沈非念拿了朵花出来,是从赵华安府上顺的那一朵,“此花名叫玉容草,京中不多见,也不易养活,但是宋姑娘喜欢,赵将军便在府上多种此花,父亲若不相信,去看看便知了。”
“你去过赵华安府上?”
“是呀,莫非我去不得?”
“你想做什么?沈非念,你与渊王爷不清不楚便罢,如今竟还敢勾搭上赵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