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女人,已知人事,不禁在脑海里幻想君上的手指压在她的身体的感受,不由将手缓缓往傅景桁手腕上去搭。
“君上...您在文姐姐府上操劳二日,手也受了伤,怕是一夜没合眼,累了吧,不如去锦华宫休息片刻,臣妾为您揉揉额头,捶捶肩背,解解乏。”
傅景桁在被触及之前,烦躁地将手腕拿开,嫌脏避免接触,他昨夜被文瑾曲解只是身体需求,他很窝火,实际不是,他分得清楚是不是身体需求,如果只是身体需求不用只找文瑾。
文瑾拒绝同他亲密,他内火未消实际很难受,但无论自己是要开始新生活还是开始新的感情都好,他都接受不了肮脏的西宫的接触,他一面理智地享有此女来带的政治裨益,一面对她深恶痛绝。他懂她身为妻子,需要他尽丈夫的义乌,但他做不到。
或许他会试着接受旁人的接触,清清白白的女子,他左右不缺女子的,听话懂事没骨头的多的是,他要做的只是改掉多年只有文瑾的习惯,更换一个伴侣,有了别人,就不会思念苏文瑾了,他是有责任心的男人,有了另一位或几位女子,他的心思就会被分散,不会再思念文瑾至不能自已。
苏文瑾不回家,他所有性格的短板就顷刻间曝露,急躁地渴望酒水,戒酒很久了,曾经为了苏文瑾疯狂过,将广黎王宫酒水都倾进道清湖了。现在忍不住要拾起来,左右以后喝不喝酒苏文瑾都不会在意,也不会回来叫他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