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她是打算要保存好那帮坏人干坏事的具体证据的,可是那帮狡猾的家伙很是阴险歹毒,他们在完事之后仔细地清理了好几遍现场,同时又把她的下身也洗了好几遍,因此她没能向有关方面提供最重要、最关键、最直接的固定证据。虽然所里的同志处理事情的态度很好,看着也是一副嫉恶如仇、义愤填膺的样子,而且对她安慰和照顾得也不错,但是最后的结果究竟如何,她还真不好去猜测和预计。
作为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她也大致明白,对方干起坏事来既然敢这么嚣张狂妄,敢这么有恃无恐,那就多少有些背景和实力,因为一般小家庭的人是断然没那个胆子犯下此种案子的,这不是小偷小摸、小打小闹那种司空见惯的事情,一旦被逮住了这可是头号重罪之一。不过,她从和刘获打交道的过程中也可以隐约地看出来,曹召兰的能量应该是不容小觑的,貌似各个道上她都很有关系的样子。
果然不出所料,就在第三天她准备再去询问案情的时候,外语学院的有关人员先把她叫到办公室给她谈话和了解情况了。那个矮矮胖胖的已经秃了大半个脑袋的怎么看都和正儿八经地搞学术研究的知识分子不太搭界的胡安光指着他办公桌上一摞照片,神情较为严肃地问她:“小张,你能说说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