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问邹表兄的妻子,那位表嫂更是指天为誓,说邹大娘子每次来都只是和自己说话,并没什么皂丝麻线!
既然大家都这样说,又没什么真凭实据,忠义伯当然就偏向自己女儿,反而惩罚了那几个和自己说的人。当时赵家来退亲的时候,已经再三说过,为了各自的面子,还是不要把实际理由说出去,因此忠义伯也只去问自己夫人,听的说是因赵镇嫌弃自己女儿性子不大好,忠义伯也就信以为真。
此刻听到王氏这样说,忠义伯就瞧向自己夫人:“女儿到底做了什么?”
“老爷,什么都没做,就是她们胡诌!”邹夫人死扛到底,王氏已经冷笑:“忠义伯,若嫌我们说的话是误会,自可以回家去问问你们家里那两位小娘子。不过……”
王氏瞧着邹夫人,面上依旧在笑:“只怕邹夫人您,已经把家里那两位小娘子管的服服帖帖,不敢说一个字,邹夫人您,可真是好手段。”
此刻是盛夏,已将近入夜,但天气还是闷热的,邹夫人却觉得身上凉飕飕的,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在这时候却张不开。
忠义伯的神色越来越难看,手已经握成拳,声音很低地问自己夫人:“去年我记得有个丫鬟曾和我说过,你当时发誓说并没什么,你,到底有多少骗了我的?”
邹夫人再是泼妇,心里也有些畏惧丈夫,此刻又当众人面问出,不由后退一步才道:“那丫鬟不过是希图得你的宠罢了?再说这种事情,又没当面撞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