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下次打的是什么部位,可就说不准的。
万一是眼睛,那就必瞎无疑了。
拓跋雪急忙闭嘴,话锋一转道:
“苏婳可没父皇的特赦令可以不跪圣旨,众目睽睽之下,太子殿下这般阻挠,怕是无法向父皇交代。”
拓跋樾冷笑一声道:
“你怎么说也是个公主,孤本想给你留几分颜面,但既然你非要针对婳儿,那孤也只好实话实说了。”
拓跋雪瞳孔一缩,心中涌起一阵不好的预感。
可她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太子手中,于是扬了扬下巴,摆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模样,道:
“太子殿下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本公主做事一向对得起天地良心,没什么不能说的。”
“是吗?”
拓跋樾勾唇冷笑:
“既是给顾曦言的圣旨,你为何不等到进士游街结束后,直接去顾宅宣读呢?非要这么多人跪你?”
他广袖一甩,指着乌压压跪倒一片的进士和百姓道:
“这么多进士,这么多百姓,他们原本是不用下跪的,可你,偏要在进士游街时跑来宣读圣旨,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让这么多人跪你,你很得意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