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问。”殷白点头说。
林清雪拉开椅子，“师兄坐吧。”
殷白点头坐下，林清雪也坐在他旁边，两个人面对面。
“师兄真的偷缥缈仙剑了吗？”林清雪问。
殷白捂住脑袋。
师妹真是与世隔绝，自己偷剑这一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并且定案了，她却还在怀疑。
殷白点头。
林清雪眉头一皱，“师兄若是缺钱，可以找师妹拿。”
说着，她顺手拿起枕头下的小红包，红着脸递给殷白，“给。”
“不用了师妹，里面的钱不够师兄花。”殷白推了回去。
这让林清雪脸色更红了，羞愧难当道：“对不起，师兄，师妹应该下山做任务的。”
殷白摇头，“不用道歉，人各有不同，师妹并不适合山下的世界。”
林清雪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被殷白打断，“况且，我偷缥缈仙剑，不是为了钱。”
“那是……”林清雪沉默了。
她知道，殷白是很多个宗门的卧底。
可是，她希望师兄终究是缥缈宗的人……
殷白点头，“当初在合欢宗，碍于毒药威胁，不得不偷走缥缈仙剑。”
林清雪明白了，“那现在……”
殷白道：“现在想清楚了，缥缈宗才是我的家，生活了十年的家。”
林清雪深吸一口气，又问：“那师兄对青儿，怎么看？”
一想起方青儿，殷白沉默了片刻，才道：“也是我的师尊。”
林清雪松了口气，至少是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