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安闻言,略一回想,果然和张含说的顺序相同,笑道:“但当时第一个踏进山门的是阿列,也许他才算大师兄?”
张含瞪大双眼,瞠目结舌的看着陆子安,奇道:“我去,这你都记得啊?你才有问题吧!”
“呵、哈哈-”陆子安闻言轻笑起来,惹得张含也跟着笑。
当时沉沂晴想再兴岱水剑派,便从岱临县城开始,周游附近大小村落,希望能发现些天赋不错的孩子,也幸亏这附近没什么竞争对手,远方来的义修也大多教完了事,才能让她找到这几个出色的弟子。
张含家住岱临县城,是沉沂晴的第个弟子,之后便开始跟着沉沂晴游览各村,又收了这些同门。不过就如陆子安所说,七人绕了一大圈才回到门派中,第一个“入门”的是张列,他们六人走进山门不过差几秒钟,加上门派小,这才不以师兄弟相称。
六人便这么过了七、八年,张含也不是真想当大师兄,只不过以前都叫惯了,想到往后便要改过称呼,这才抱怨两句。
两人此时正在守山门,真是无聊得很,又聊了几句未来收徒就算排第六也能作师兄、不知道会不会收到漂亮师妹云云,两人都对门派壮大非常期待。
一路聊到正午,两人停下师弟师妹的话题,安静下来。
张含伸了个懒腰,转头问道:“对了,那两把剑,是展大哥送的?”
陆子安也转过头,笑道:“也只可能是展大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