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各自不相让,又大吵大嚷了一通,冯懋狠狠打了玉容一顿,扶着绛珠出了公主的寝宫。
玉容的屋子里头,方嬷嬷对着紫檀木的架子,对玉容道:“驸马爷这是发什么神经,进门对着空中大吵大嚷,打了一通木头,写了一本奏折,然后走了?”
玉容笑道:“恐怕是撒癔症了吧。”
冯懋怒气冲冲出了公主寝宫,安慰绛珠道:“乖,没事了,回头爷必定给你要一个姨娘的名份来。”
绛珠突然见冯懋手心手背都红肿紫涨起来,问道:“哎哟,这是怎么了?”
冯懋疼得直哆嗦道:“哟,哟,手疼。”
绛珠感动得不得了:为了自己,驸马动手打了公主,驸马都伤成这个样子了,公主得伤成什么样儿呀!
丫鬟小红在给潘玉儿描述:“只听里头打得天翻地覆,驸马从未这么大声,又是架子倒地又是瓶子砸了的,惊得外头的奴才们都不敢进去。”
潘玉儿问道:“真动手了?”
小红比划道:“何止动手,驸马动了真怒,打得两只手都红肿起来,吩咐了前头叫大夫,还不知公主那头伤势如何?只听说驸马和公主都写了折子,请皇后评理呢。”
潘玉儿听了吩咐道:“你悄悄的,给公主送一瓶金疮药,再从我的份例里头取几份菜肴过去,记着,千万避开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