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云祈应道。
华盈寒颔首,移步离开了凤仪殿。
外面的天已经大亮,谢云祈看着她的背影看了很久。
“盈寒是你的福星,母后也舍不得盈寒走,但是你别心急,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再不济,如今玉玺也在你手里,你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母后还能不知道?”皇后笑了笑。
谢云祈听见他母后的安慰,稍稍松了口气,没错,他们当初不就是被圣旨绑在一起的吗?
郑容月跪在地上,越听越不是滋味,原以为华盈寒走了,谢云祈就能注意到她,没想到华盈寒前脚刚出去,谢云祈的心也不在这儿了,他跟着离开,由始至终都没有瞧过她几眼。
次日午后。
华盈寒回府休息了一日,用完午膳才出门。
外面飘着小雪,函都城本就银装素裹,又逢国丧,街上到处都挂着白花、白灯笼,加之百姓们不得在街上谈笑,让原本热闹的街道变得有些死气沉沉。
她去到城西客栈的时候李君酌不在,他只留下两个侍卫守着钟太医。
钟太医仍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人看上去比之前虚弱憔悴了不少,正耷拉着脑袋睡午觉。
华盈寒在钟太医面前走了几步。恩怨了了之后,她的心里并没有全然空下来。昨夜她躺在床上,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心中不免疑惑,所以今日找来了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