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锻纸侯就叫琴寿!琴声的琴,寿元的寿!”石头道。
“禽兽,断子侯,呵!好名好封号!”云缺笑了声。
说话间,已经到了黄昏时分。
晚饭和早饭差不多,白菜汤,粗面馍,外加一碗大咸菜。
云缺正准备吃饭,牢门开了,吴鹰走了进来,提着一个食盒。
“吴大人。”
云缺起身拱了拱手,手上的镣铐哗啦作响。
这位半边脸毁容的提牢司令史,给云缺的印象还不错,是个直来直往的人。
“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反正你早晚也要入学宫,我长你几岁,叫我师兄即可。”
吴鹰说着将食盒打开,里面是四菜一汤,一盆热腾腾的白米饭,还有一小壶酒。
“吴师兄,这是?”云缺改了称呼。
“犁大人每天送你的肉,你中午吃,晚上这顿我管,放心吃,只要师兄在天牢一天,你的饭菜管够!”吴鹰笑道。
“谢过吴师兄。”云缺诚心的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