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阳楼后面的院子里灯一直亮着,她没有回去,哪有人敢歇下。
风墨在垂花门前站了一阵,想了想还是进了院子,飞鱼抱着剑靠在正房门外的柱子上。
“主子,一个人出去不会有事吧?”
飞鱼立刻摇头:“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
风墨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黑沉沉的天,说了一句:“三更了。”出去好几个时辰了。
风墨是梓州盛阳楼的掌柜,自然知道,盛阳楼的东家虽然是庄宣,可是背靠的却是将军府。
这位白,白公子拿着将军府的令牌那就是他的主子,就得小心伺候着。
阿毛跑的飞快,从外面提着灯笼跑进院子:“来了来了,掌柜的,主子回来了。”
飞鱼抬脚就从回廊的栏杆上跳了下去,和识香一起朝外走,心中忐忑只有她们自己知道。
上一回,对上西夏人,昭昭受了那么重的伤,虽然已经养了近两月,看起来是大好了,可伤的是骨头,到底让人心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