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南召,那女皇却已然借着婉樱的手冲他下药了,如今这一出,怕是想看看成果吧?只是要让她失望了,他如今好好的,离死还远着呢。
“如今该担心的,是北疆那边。陛下,该早做防范才是。”
如今局势,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他没记错,此前在木屋那边碰上的那几个强抢民女的士兵,该是来自北疆。
那时他曾借机在城北大营整顿过,不出意外,揪出了另几名北疆细作。
照这趋势,难保其他地方也潜入了敌国人马。
如此一算,北疆不可不防。
此时他想到后宫里那位,眸子忽的沉了下来,想着预先跟陛下通个气,可看如今情形,怕是不要打草惊蛇的好,只说,“陛下,近日政务上懈怠了,该紧着朝政才是,后宫……去的次数还是适当些好。”
他前几日才听那刘公公抱怨,陛下不知节制,已在云妃殿里一连颓靡了好几日,近日连早朝都要三催四请了。
景羿变着法规劝与他,希望他能有所警惕。
奈何皇帝听后甚是不耐烦,想起这几日在云华殿里的快活,竟是意犹未尽。
“阿羿不必忧心,朕自有分寸。”
想着转移话题,正巧绥远安静待在一边一声不吭,他这就又开始愁上了。
“安王,北疆那边,你有何打算?”
绥远晕晕乎乎,眼看着要睡着了,冷不丁被他一提,他这才精神了些,“哦,陛下聊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