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个澡。”坐在沙发另一角的柳霄随意地翻着报纸。
林薇安条件反射般地拉了拉被角,确定自己依然穿戴整齐,这才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懒懒起身。她也不知道怎么会稀里糊涂地来到这里,昨天晚上一直在走,一直在走,她不想要再看到任志远,他让她觉得恶心!偌大的巴黎他却只知道另一个男人的出处,就算那真的是狼窟她也要好好地睡一觉。
“我没有碰过Lucy。”柳霄漠漠然地说。他不想再浪费时间让她自己去察觉误会了他,就算她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他也要告诉她。
“什么意思?”她怔了一下。
“那天晚上她只是喝醉了,又不知道住处所以才带她回来。她没有告诉你吗?”柳霄放下报纸,直视她。
“你跟Lucy?”
“我说过我不会乘人之危。”
林薇安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他的话,对于这件事Lucy并没有否认,但好像也没有正面谈论过。
“若是我不信,你大可以现在打电话与她对质。”柳霄严肃地说。
“为什么不解释?”
“你没有给我申诉的机会。”
“你真的没有碰过Lucy?”她忍不住问。
“是!”他怒吼一声,几乎要失去耐心。他什么时候需要向旁人交代,什么事需要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他是个律师,他一向是为别人辩解,但轮到他自己为自己证明清白,是如此尴尬愤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