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可有救的办法?师傅,求求你努力的想一想,他是我的室友,也是我的好兄弟。你也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三弊五缺,一辈子很难遇上一个交心的人。”
赤松子斜着发睛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有点小看他了。也有点误会他了,他能是那种人嘛,我也太小眼儿了。
“行了吧,别给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惺惺的,你以为流下几滴鳄鱼眼泪,就能感动我吗?人,主要还是看人,你带回来的人我能不治吗?只是这东西我治不了,想我活了快九十岁的人了,这一辈子什么鬼没有见过,什么阴阳法术没有学过,而且样样都能会。可唯独苗疆的蛊术是我心中的一大遗憾。”
我道:“师傅,您是什么人呀。您现在可是地仙竟巅峰呀,是阴阳法术界的代表呀,你就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
赤松子此时正经了起来,饶着张真与凌轻雪走了两圈道:“你们这一对儿年青的娃儿,夫妻相倒也有,而且也不像是早夭之相。这样吧,我只能帮你们压制蛊的生长期,但是你们要尽快到苗疆去解决。”
“尽快去苗疆?哪个苗疆,苗族同胞的苗寨,可是什么地方都有呀。比如说贵州省的苗寨,湘西苗寨,而且湖北恩施也有苗族,去哪一个省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