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嘴,心里腹诽,她早之前便见过他的脸了,现在戴面具还有什么意义?
她定定地看着他朝自己越走越近,直到他伸手拿起她放置在桌面上的那一叠她抄写好的纸。
男人随手翻看了几页,面具下,嘴角轻扬:“懿王妃的字跟身份完全不符。”
“所以我才要练字。”慕颖汐听出了他话里的讥诮意味,并没在意,反而顺着他的话说,她知道自己字不好看,而且她还特意写了繁体,复杂的笔画粘在一起显得更丑了。
“你不好奇我是谁?”
“你不就是聂御医?”她淡漠地回答,自然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他问的不仅仅是他聂御医这重身份。
可她并不想上赶着去管他背后真实的身份,于是,她低头接着往下抄书。
男人低笑出声,换了种问法:“那你觉得我是谁的人?”
“这不是我要考虑的事,我现在在你的手里,你要我生还是要我死都在你一念之间,我何必去猜那种我无法左右的事?”
“哦?真这么看得开?你是想带着你肚子里的孩子与你一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