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有钱人真好,你看他穿的,那一件衣服就能抵上我家全部家产。”
“他手上那一串小叶紫檀的佛珠,我在当铺里见过,好像要上百两银子呢。”
“吃个饭都得四个人伺候。”
总之,众人对这几人的印象,可谓是非常深厚了。
这时,憋了许久的少爷终于开口了。
他声音尚有些青涩,“汤饼一杯银线乱,蒌蒿如箸玉簪横。这面的味道果然不错,也算是不枉此行。”
“能得少爷您的喜欢,是这面的荣幸。”贴身侍从立刻说道。
众人: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少爷,说话都文绉绉的。
少爷想起什么,问道,“瑾瑜,我叫你给师兄家里人准备的礼品,可备好了?”
众人:瑾瑜?连个下人的名字都这么好听,不像乡下人,不是狗蛋就是铁蛋。
“少爷放心,都在这里,”叫瑾瑜的贴身侍从指了指马车上的木箱子,抱怨道,“少爷就是好性子,要我,我可不答应,老爷可是天启八年的进士,济源书院的院长,竟然要收那个穷小子为弟子?就算老爷和县太爷是同窗,也不能这么草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