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抿了抿嘴,没再说话。
“欢欢,你也别和悦悦怄气,咱们母女俩没本事,她事事都扑在前边怕咱们吃亏,她也是为了你好。”崔俊兰搂了搂赵欢的肩膀:“乖,等她回来好好聊聊,都要出嫁的人了,以后几乎可不多了。”
赵欢眼圈一下红了,顺从地点点头。
那边厢媒婆拿了两个红包,一路屁颠屁颠地回了家,她男人死得早,独女早已嫁人,自己一个人住。
她用钥匙打开院门,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往屋里走。
进了屋直奔水翁,掀开盖舀了一瓢凉水以平复自己的激动之情。
今天阳光很足,屋外的光照进来,媒婆能在水翁里看见自己的倒影和……另外一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媒婆吓得一哆嗦,手里的水瓢咣地一声掉进了水翁,溅起的水珠溅的满脸都是。
接着,一只手搭在她的后颈,把她按在水翁边缘上,她的脖子卡在水翁沿上,勒的直干呕。
刚刚的欣喜荡然无存,媒婆的眼泪鼻涕一齐涌了上来,结结巴巴地问:“丫头,你……你干啥啊?不对,你……你从哪进来的?”
赵悦按着她的头,冷冷地说:“你别管我是从哪进来的,我就问你,李建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敢给我姐介绍!”
媒婆眼珠子提溜一转:“是啥样的人,你妈不是都打听过了吗?我会吹牛,别人总不能帮着我一起吹牛吧?人家一家子都是好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