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婠落座后,简单和白霄打探了一下陆永良还有没有出现在他赌场的消息。
知道人没有再出现,心里头隐隐觉得不大对劲。
陆永良嗜赌成瘾,难不成转别的赌场了?
菜式上完。
贺津礼看了眼许雯,目光停留了好一会儿,直直的盯着,“许小姐肯赏脸来,我很开心”
男人的目光太深邃,许雯和他对视感到有些不自在,微微移开了点视线,“我只是给婠婠一个面子”
贺津礼笑,“那我得多谢弟妹了”
随即端着酒杯站起来,“也多谢大家今天聚在这,为什么定在修齐这里的别墅,我们兄弟几个知道”
南婠凑近了点贺淮宴,咬耳朵,问:“为什么啊?”
贺淮宴抿着薄唇,“感兴趣?那就主动点”
南婠哑口无言,秒懂他是什么意思,旋即,红着脸飞快的亲了亲他的脸颊,低语道:“够主动了吧”
话毕,贺津礼咳嗽了两声,“我的饭局禁止有人给我喂狗粮啊,弟妹,你想知道我告诉你,别让贺三老是讨你便宜”
贺淮宴没吱声了,南婠心里发笑。
贺津礼抿了口酒,开始缓缓说着。
原来这里前身是池家旧宅。
小时候池家老爷子过大寿,邀请了不少有关系往来的世交子弟,除了贺家和季家,就连澳城的白家都受邀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