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牧阳站在薄母身后,继续给母亲捏肩膀,“子恩一点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臭丫头当时的样子一脸懵逼,不像是早知道这件事情。
薄母揉揉太阳穴,“她不知道。”
“她那天感冒,整个人迷迷糊糊,只知道我带她去医院挂了水。手术的事情在此之前,只有我和那位医生知道。”
保密工作做得非常好。
不然也不会打米烨一个措手不及。
“那爸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又是怎么回事?伪造的?”薄牧阳想不明白,回头得多吃点核桃,脑子不够用。
薄父坐在黑色沙发上,端起紫砂壶杯喝口茶水,“要是伪造的,当场就会被米烨指出来。”
所以是真的。
“那是怎么回事?恩恩不是薄家人,不可能和您鉴定出来父女关系。”
按理说的确不可能。
可事情就是如此奇特。
薄牧阳继续猜测,“爸,你不会是用其他父女的头发顶替的吧?”
“不是,这就不得不佩服容太太的先见之明。”薄父只说了这一句。
薄牧川双腿交叠坐在薄父对面,一点就通,“我猜,容太太当年在信里还顺带寄来了他们夫妻俩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