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有了慰藉的女子,被突然晾下,抬眸就幽怨地看向了他,阎靖知晓那药,分量下得极轻,过会儿便可好了,也就装作没瞅见,直接阖眸就睡了。
衡烟燥热无处发泄,咬牙切齿地看着闭目养神的阎靖,狠狠地捶打了他两下。
阎靖心中轻笑,看你还敢不敢琢磨着跑,只是面上当作不知,依旧睡得香甜。
次日,天还未大亮。
甘草就已经在外候着,阎靖起身穿戴整齐后,出了屋子。
甘草恭敬地行礼:“督公。”
阎靖回眸看了一眼房门,这才对着甘草说道:“让殿下在睡会,本督先进宫。”
衡钰坐在御书房,看着手中的公文,气得直直给摔到了公案上。
阎靖听到动静,推门进去,行了一礼:“陛下,您消消气,可是出了何事?”
“你自己看看吧!”衡钰说完把公文拿起来,扔到了阎靖手中。
阎靖接下公文,待打开后微微蹙眉:“陛下,南越王这确实太过分了。”
“过分?他这是要上天了!衡烟因南屏受伤,朕还没找他事儿!他到恶人先告状,说是烟儿杀了南屏,要朕给个解释!解释?解释个屁!”
衡钰也是少见的爆了粗口,这南越王当真是老不是东西了,指鹿为马这事儿,做得还真是熟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