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尧冲她示范了个翻天白眼,这老不休都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跟她扯男女授受不亲?
作为大夫,这寨子里的男人,哪个没被她看过?
做都奶奶的人了,装什么清纯小姑娘?
煎好药,药婆婆将碗往桌上一搁,转身就走了。
床上的人依旧昏迷着,羸弱无害的模样看着有些可怜。
煎好的汤药还冒着腾腾热气,傅尧尧瞥了眼身旁的钱袋,“你来!”
钱袋往后一缩,“老大,这种粗活我哪会啊,还是您来!”
沉默了一瞬,傅尧尧端起药碗,舀了一勺塞到谢延唇边,那人唇关紧闭,汤汁很快顺着他的下巴滑进了脖子。
她眉头一皱,伸手用谢延的衣领给他擦干,盯着他的唇眸光逐渐幽深。
要不……
想完就干,傅尧尧左手端碗,右手掐着谢延的下巴,强行撬开他的牙关,一股脑儿将汤药全给灌了下去。
看见这一幕的钱袋忙打了个寒颤:还好老大不是大夫,不然这手里得沾染多少冤魂?
“咳咳……”
谢延被药的温度活活烫醒,坐起身来弯着腰大口大口地吐着气,低垂的眸底闪过一丝微恼:这女人是猪吗?这么烫的药,也不吹吹,想烫死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