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伯,”霍子元挑了挑唇角,“当年发生的事,您也算是局中人吧?难道还用我跟诚伯讲一讲当年到底都发生了什么事?您现在的确是姓霍,可是您别忘了,您到底是谁的人!”
“三公子!”诚伯气的胡子都撅起来了,“您这么说话,老奴可就不爱听了。是,老奴是个奴才,可老奴也长了眼睛!相爷当初之所以不知道府里发生了那些事,还不是因为一心一意都在给朝廷办事?
“而且,夫人从来不跟相爷说府里都发生了什么,每当相爷问起来,夫人都说一切好着呢!
“您知道吗,夫人生病的时候,曾经给府里下过严令,谁都不许跟相爷说她生病了,每次知道相爷要回来,她都要请人给她好好化妆,妆点出好气色,和相爷周旋,哪怕相爷走了她要吐血,也会把那口血含在嘴里笑着看相爷离开!
“两夫妻之间到底是有什么不能摊开了说的?别说相爷和那姓钟的女人没什么,就算是有什么,夫人既然容得下府里的几个姨娘,又怎么容不下这样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