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有气也不能出,冷笑一声,便又接着走。
宋俊问道:“刘兄,你看这人是什么来路?”
刘景道:“看他身姿挺拔,身法干脆利索,伸手矫健,也没那么多废话,我怀疑又是一个拿腔子的人。不过看他还只是个跑腿的,一会儿很可能还会见到更大的拿腔子的。”
拿腔子是本地话,意思是当官的。
宋俊则道:“什么样当官的会有这样的本事?”
刘景道:“说得对,当官的要是有这种本事,天杀早灭了。”
其实刘景也没明说,但他心里却知道一点,那人一定对自己很自豪,因为他们来自不同寻常的机构组织。
那个黑衣人把他们带到一个豪华的宾馆里,左悠扬立马笑道:“我知道了,倪子墨和陈舒雨在这里开房,然后被抓了。”
宋俊苦笑道:“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换做是你,我还是信得,说到子墨,你没见他对陈舒雨是真爱吗?”
左悠扬道:“那就是你不懂了,越是真爱,越会随便,何况他们两个干柴烈火,我们就不该和他们分开的。”
宋俊只得道:“一会儿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们也都别乱猜了。”
乘坐私密电梯,一直上到最顶层,在一个门外有另一个黑衣人守着房门前,领他们来的黑衣人推开房门,道:“请进!”
左悠扬却道:“我干嘛要进?谁知道你会不会关门后,就再也不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