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娇娇其实是知道的。
索性她也睡不着，就继续聊天。
“你上次在片场，发了那么大火，又是威胁不让拍，又是以你贺总的身份压人的，我以为你又要不顾我意愿逼我，没想到最后你竟然没有。”
贺寒砚黑眸闪了下，“我是打算让你求我的。”
秦娇娇嗤笑了声，“你敢试试？看我会不会反击。”
“所以，我没那么做。”那样，两人真的只会越走越远的。
“所以我也没有生你的气啊！感谢贺总及时控制住自己的霸道脾气。”
贺寒砚无奈，“还想控诉什么？我看你不是在感谢我，是在借机算账吧？”
“哎呀，没有，没有。我确实感谢你啊！要是没有你一开始使绊子，我也不会斗志满满。”
贺寒砚的眼角忍不住抽了抽。
“故意的是不是？”
秦娇娇自己都忍不住轻笑，贺寒砚也这么眸间带着宠溺的笑，看着她。
好一会儿，秦娇娇才说：“你看，其实不谈别的，你说当朋友，这就是正常的朋友的样子。我觉得我们还是当朋友会比较心平气和，各自都好。”
贺寒砚没有说话，他不可能只跟她当朋友的。
不过他却问道：“我们现在算是朋友了？不是仇人？”
“当然。就算是以前，我也没把你当仇人的。我没那么小心眼。”
秦娇娇可不会承认，自己当初对贺寒砚记恨，跟仇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