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眼是冷淡,妩媚。
连妩媚都真正的透着一股冷。
是骨子里的。
在这方面,傅池宴也是这类人,他和焦娅楠是一种人,按理说,应该天生的一对。
傅池宴面无表情笑下,是真正的那种皮笑肉不笑,没人比他用这个词表现的更到位。
“我是爱惨了她。”
这一句,让焦娅楠脸色沉了沉。
“我的确很爱姜意意,比你以为的还要更爱她。从她年少,我就偷拍了她,觊觎她。焦娅楠,我不觉得这是什么脏脏的事,你也威胁不了我。哪怕你现在把我当初威逼利诱不择手段逼得姜家不得不把女儿嫁给我的事抖出来,我也无所谓。”
“但是之前,”
傅池宴顿了下,眼神落在焦娅楠身上,他平静的没有一丝愤怒紧张,没有一丝波澜起伏,仿佛没什么事能让他情绪大起大落的失控。
这种冷沉平静而又锋利的眼神,让焦娅楠心里毛躁了一分,她不敢跟他再对视。
“然后怎么样?”
她不禁问了一句。
傅池宴嘴角薄凉一勾,手腕交叉,骨头发出清脆的轻响。他目光投焦娅楠脸上,一字一句言语清晰说:“你小妈,你那个妹妹,你爸妈和焦家,我不介意替你毁了。的确我不算什么好人,更非心慈手软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