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道，还是十一道。
钱通神不敢想，他只希望李长生，能够为巡天破局。
……
李长生缓缓地睁开了自己的双眼。
一道灵机在他的心中浮现。
《问天录》给他带来的，从来不仅仅是悟性的提升，力量的强大。
真正至关重要的，是给予了他对于大道理解的眼界。
条条大路通罗马。
他这个时候突然明白了这一点。
或许这就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由意境转变为法则，亦或者从开始就明悟法则。
九十九道石柱当中的脉络，被李长生在一次侥幸当中彻底的察觉，然后连成了一条线。
汇聚在了中间那三道石柱当中。
李长生一步迈出。
果然，余下的那些石柱彻底消散不见。
唯独三道石柱，闪烁着光芒。
浩瀚的流光冲入到了李长生的脑海当中
那是对于法则最为本质的理解。
“原来，这就是道。”
李长生心中一片通明。
这所谓的道，从来都不是什么虚无缥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