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姰恪弱弱的回应,“我说的是,还得等几日再看,脉象太浅,不能肯定!”
杜韵仪又笑起来,“等几日也一样,你都说了是喜脉!”
她迫不及待拉住姰暖坐到床边。
姰暖觉得她看起来非常高兴,但手却又凉又抖。
“我太惊喜了,我这辈子都不敢再想这件事,暖暖,我要做母亲了,我自己的孩子!”
姰暖看着她笑了笑,轻握她手背。
“那表姐要好好养身子,新年上,这真是个好消息。”
杜韵仪笑着抱住她,“他们都不明白,我知道,只有你懂。”
姰暖弯着唇点点头。
安抚了杜韵仪一会儿,杜审在外室阴郁着声儿说饿了,招呼他们下楼吃饭。
季凉说亲自去给杜韵仪端膳来,得好好吃东西。
几人陆续出了房间,一边下楼的时候,杜审就翻了脸。
他一把揪住姰恪衣领,“你怎么给她治病的!你怎么治的!”
姰暖吓的怔住。
季凉伸手将两人挡开,抵着杜审肩,苦笑着说。
“怪我,你别冲姰大夫发难。”
杜审狠狠推了他一下,“你也有责任!不是你,我姐能怀孕?!你简直高兴死了吧!你就盼着这天呢!”
季凉垂眼眉接话。
姰暖拽住姰恪,打量三人脸色,低声追问。
“这不是好事吗?你们干什么?”
杜审怒的咬牙,“什么好事!这算什么好事!”
姰恪低低解释,“她宫内淤伤已久,堵滞结节,原本就不可能有孕,我给她调的药是疏滞滋养宫穴的,谁知道竟会出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