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说辞我在来时的路上便想好了,我不清楚他为何一夜之间判若两人,更不清楚他为何如此对待顾翊,可是我不能什么也不做,我应当要争取一下,无论结果是什么。
“这事你一个女孩子家就无需操心了,孤自有安排。”
“往难听了说,晋和王只是一介痴傻之辈,如何能守得住偌大一个祈阳城?更何况,他手上的兵马过弱,恐怕再过一个时辰,百姓都该被殃及了,王上忧国忧民,泽满天下,必定不愿苍生受难。”
陆庭决好整以暇的看着我,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那笑泛着寒光,久久定格在他薄而精致的唇边,良久,他不轻不重地搁下手中的笔:“这些年的书都白读了?孤的话竟也听不懂了?嗯?”
他生气了,虽然没有发作,但我知道,他生气了。
这些年来,在他身边,我对他的脾性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我按照他的要求,做一位乖巧听话的公主,认真读书练字,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生怕踩中雷区。
在这个节骨眼上惹怒他只有坏处没有好处,于是我只好退让一步,回了清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