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年因为用针灸给人治病,被游街示众,真关进马棚,那马粪的臭味、一到夏天又满是蚊子的日子是他一辈子的阴影。
“可你刚才已经相信了,难道不是吗?”秦瑜轻笑一声。
“……”
“……钱退还是不退?”秦瑜沉声问,“不退现在就去!”
“我不是不退,是我现在压根就没有钱!”邹神医瞬间哭嚎起来。
“一天一块,一个月30块!你都花光了?”
“是!”邹神医点头。
每次一赚钱,他就拿去和兄弟们吃吃喝喝。
每到一个地方,要树立自己威信的时候,都要他的这些兄弟配合演戏。
所以赚的钱,也不全是他一个人的。
这次他来到灵溪镇,好不容易探听到这黑市许老板有个生病的妹妹,许老板能赚钱,还特别宠妹妹。
他们打算多搙点羊毛,过一段舒适的日子。
却不想今天碰到了个硬茬!
“呵呵!你们还真会花钱!”
“求你了,大妹子!不要送我进监狱,我上有老下有小,进去他们就会被饿死!要不,你收了我做徒弟?我每天干活,赚钱,然后慢慢换钱!”
“你想的美!”秦瑜一口拒绝!
她说她是南国第一针的弟子,他想做他徒弟,那不就是想做李之鸣的徒孙?
这样也想搭上线,没门!
“柱子兄弟这里缺人手,打杂工一天一毛钱!除了吃喝,你什么时候还完这30块钱,就什么时候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