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早川面对着越川宗十郎说话,可是是说给那两个女人听的:“首先是久留米铃子轻而易举地把凶手迎进了515号房间。”
越川宗十郎眼睛望着天花板说:“是不是没有锁门?”
“不是,请算一下时间。谁都一样,深夜里有锁门的习惯。特别是久留米铃子,是个姑娘嘛!”
“于是,凶手就敲了门。对吧?”
“因为不是会客时间,久留米铃子当然要在屋里问上一声:‘谁呀?’凶手也一定要甜言蜜语地说:‘有要紧的话,请允许我进去!’假如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且不说考虑会不会被害,作为一个年轻姑娘,一定是非常警惕,或是非常恐惧,会对他说:‘等明天到大厅里谈吧!’我想,她是不会给他开门的。”
“偏偏那是女人的声音。因此就不必分外地戒备,给她把门打开了。”
“根据就是这些吗?”
“不!还有,就是久留米铃子被害时手里握着的手绢。不用多说,那是凶手的手绢。就是说,凶手在515号房间时,手里一直握着那条手绢。不过,越川先生!咱们男人除非是大汗淋漓,无缘无故的谁能手里总握条手绢呢?”
“不错!男人是用得着的时候掏出来;不用,就塞进衣袋里。”
“是吧?在男人来说,手绢是实用品。女人可就不限于做实用品了,是一个小道具。女人的手里总是拿着条手绢,这样的事儿,可是屡见不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