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11号的时候,加莱推行新的af度量衡,接下来加莱通用的是米尺,所以我们的合同要稍稍变动一下,一平方米大概还不到11平方尺,我们还是按22盾一平方米来算就好了。”阿方斯笑着带他走进西附楼大厅,此时墙体已经刷白,却空荡荡无一物:
“就从这两面墙开始吧,不需要画那些精致繁琐的宗教壁画,您当成一副画来制作,这一边我要画清晨的港口,这一边我要画海上行船的景象。”
“您…确定?”伦勃朗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阿方斯,阿方斯付了那么多钱,要求却这么低?
“我非常确定,我想要的是那种波澜壮阔、让人望而向往大海的感觉,您不必担心背景过多让人觉得敷衍,我只要整体的观感。”
阿方斯笑着指了指墙面道:“就像您当年画的《夜巡》,虽然那幅画给您带来了很多非议,但我坚持认为,那是一副真正的杰作。”
“您…您知道夜巡的事情?”伦勃朗被阿方斯提及《夜巡》,那副让他惨遭滑铁卢的画作,顿时激动起来,他终于等到一个认可那副画作的人了。
“无论色彩、光线还是人物表情,您都处理的无与伦比,只不过是我急着用这附楼,所以您现在先画船找感觉;等主楼重建的时候,再请您画几幅人物图。”阿方斯笑着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