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母没办法,只能弯腰捡起鞋套,给虞父套上:“行了行了,脚抬起来,我给你穿。”
虞父视线死死的盯着虞嘉兮,盯了两秒,高抬贵脚了。
鞋套穿好,虞母拉着虞父进了屋,转身把门关上。
虞嘉兮坐在沙发上。
她并没有去泡茶倒水的意思,而是抬了抬下巴:“坐。”
两张沙发面对面排着。
虞嘉兮这姿态,像是高高在上的领导。
“嘉兮,”说话的是虞母,“你到底怎么回事啊?刚那个男人是谁?你们什么时候好上的?还有,他家里是做什么的?你们要结婚的话,他买房了吗?有没有贷款?他父母你见过了吗?好相处吗?家里还有些什么人?”
看看,这就是她的母亲,关注的点完全没在她这个女儿身上。
他们是给予自己生命的人,最基本的尊重要有。
虞嘉兮喊了声“妈”,而后带着淡淡的微笑:“你们不需要知道他是什么人,总之我决定跟他结婚了,就这么一回事。”
那笑容比她在职场上面对合作伙伴,面对同事,面对竞争对手时的,还要在陌生几分。
虞母拧起眉头:“那也不能说结婚就结婚,不合礼数。”
未婚先孕是不讲规矩,可是孩子已经有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打了吧?
而且女儿这年纪,也确实该谈婚论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