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老头子,咋又上火了。”老妇人轻拍了他一下,对霜儿很是抱歉地道:“姑娘莫生气,我们家老头子一直就这脾气,实在是天天有人问这话。”
霜儿摇了摇头,“老丈,抱歉,是我不懂,乱说了。”
能够坦然跟他道歉的,霜儿还是第一个。
别人都是说他犟,想看着他如何继续撑下去的。
老头的脸色缓了下来,道:“我们也不会酿别的酒。”
一直传下来的酒方子,一直只会这么酿。
云迟道:“老丈,把玉楼醇拿出来吧,我今儿个就是冲着最烈的酒来的,不烈我还不要呢。”
“姑娘,您当真要尝那个?”
“当真。”
老头无奈,让她稍等,然后便走进屋去,不一会抱了一坛酒出来。
那一坛酒要比院子里这些小很多,估计也就两斤左右。
坛子放到桌上,其它的酒被搬走,老妇人已经去拿了几个小酒盏出来,那酒盏极小,也就指头大小的杯口。
老头把那一坛子轻轻揭开。
似是瞬间周围所有味道都一下子消失了一般,明显地觉得鼻子一清。
在他们还未反应过来时,又有一股新的气味弥漫开来,与此同时,他们都陡地发现一丝清寒,让人精神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