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您不该放走其他半数人。”
吴缺摇头,对炼天碗道:“你不明白,人讲究一个因果循环,我跟人家没仇,不能害人性命。”
“可是大人,修行界不就是如此么,弱肉强食。”炼天碗新器灵说道,它语气机械,带着一点谦恭与疑惑。
“修行界不该如此。”吴缺摇头道。
弱肉强食,那好像很应该,但是在帝尊阁的理念里,这句话是万恶之源。
“我不懂。”器灵沉声。
吴缺笑了笑:“你不需要懂,你只要知道,凶残与无人性的一面,只能针对敌人与仇人……”
“只要您动手了,那他们就是您的敌人,那就可以杀死他们?”器灵的逻辑堪称完美。
说得吴缺都不禁一阵哂笑。
“你的思想很危险。”吴缺指点着它。
炼天碗器灵:“大人,我错了。”
认怂总是很快,每次吴缺指点时,它就感觉自己随时要碎了。
吴缺笑道:“你太无趣了。”
“是的大人,我正在尝试变得有趣一些。”器灵表示,自己在努力。
“你觉得我若是去抓一个无极道境,成功率有几成?”吴缺好似在问它,又像是在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