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应该是我来道歉。”
拓跋玉儿说的自觉,岳霏也笑了笑,男人垂下眼,瞧着褥子上的花纹出神,好一会儿也没有出声。
在这难熬的沉默之中,拓跋玉儿却不知为什么突然了然了他的心思。
她主动伸手握过去,与他缓缓十指相扣,岳霏迟疑抬眸,眼里有着征询,拓跋玉儿却眨了眨眼。
她认认真真的问:“你之前说的,还做数吗?”
岳霏眼里的欣喜做不了假,但犹豫着还是摇了摇头,他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拓跋玉儿的脸,轻叹一声,“你昏迷之后,顾知玄让你的侍女帮忙换的药,我不曾冒犯你,如果你是因为这个才同意……”
他这话说完,拓跋玉儿却升了几分恼怒心思,她一把拍下他的手,不高兴的说:“谁会因为那个同意这么大的事情啊!”
“所以说……”
岳霏的语调里迸发出比刚刚还要激动的喜悦,他扑过来抱住拓跋玉儿,痴痴开口:
“我从不曾看你笑过,我以为你只是被迫留在军营,被迫留在我身边,还好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