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回答道,叶蓁开始安排几人工作,大家都是熟人,很快就开始忙活起来。
手里忙归忙,妇人们嘴上可不会停。
她们一旦聚在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能从村东头扯到村西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
“也就是咱们村子今年运气不错,能遇见谢夫人,才不至于遭难。我听说,有好几个种粮食的村子都因为虫灾的事愁的要命!”
蝗虫虽然暂时被解决了,但带来的影响依旧在,也是这些人嘴里聊得最多的话题。
“你也别说,哪里只有种粮食的村子惨?隔壁好几个村种甘蔗的不也一样?听说今年甘蔗的价格都被压到去年的一半了!这世道真是不让人活!”
妇人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叶蓁没有插嘴,只是静静听着。
但听到有关于甘蔗的事时,眉头微微皱起来,心中有些疑惑。
她不是向县令进贡了红糖脱色法吗?按理说,有了这法子,县令不是应该更加大力收购甘蔗,导致价格往上涨吗?
怎么还会价格下跌?
这个发展与她的预计完全背道而驰,不管县令是想敛财还是想收买上司,都应该更加加大制作白糖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