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时少,有需要您再叫小的。”
电梯上行稳稳地停在八楼,时宴走出电梯后直奔包厢,走到门口抬脚正准备踹门时,厚重的实木大门突然被人毫无预兆地从里面打开,门后出现一张丰神俊逸的脸。
夜寒执面无表情地垂眸看了眼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在门外的时晏,冷冷一笑,“呵,怪不得昨天林志豪特意把这扇门重新加固了一下,原来时大少爷这么多年踹门的习惯还是没改!”
时宴挑眉,慢悠悠地放下腿,忽然伸胳膊挎住夜寒执的脖子笑骂道,“你个狗东西,这么多天没看见兄弟,刚一见面就摆着一张臭脸斤斤计较,小爷我特意来酒吧给你捧场,这份感情你难道不觉得感天动地吗?“
夜寒执瞥他一眼,慢条斯理地将脖子上的胳膊拿下来,冷嗤一声,“就冲你这踹门的动静,感天动地有点难,惊天动地倒是真的。”
两人一边骂着推搡,一边往包厢里面走。
此刻包厢内的主灯并未打开,只留包厢右侧台球桌上方一盏柔和的灯光,昏暗的光线下,偌大的沙发上影影绰绰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形,厉霆渊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正中央,浑身上下散发着冰冷的生人勿进的气场,看到两人进来,他依旧是一言不发,只随手倒了一杯烈酒,面无表情地一仰而尽。玻璃杯砸在钢化茶几上,发出“哒”的一声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