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哑，且模糊。
“仅此足够了。”
姜南道。
对方如今的姿态，很不俗，所以，他不汲取对方的修为。
以老者如今的状态，一旦汲取了对方的修为，对方的肉身便会随着化作尘埃，很难保存得下来。
这算是他对于老者最后一点点尊严。
老者微怔，而后了然。
“多谢。”
他说道。
声音已经是沙哑到极点，下一刻，其气息也随着消逝，就此死去。
姜南抬手，剑光横扫，将对方尸躯的位置的土地割裂沉陷，而后，又以土壤将对方的尸躯掩埋。
虽为敌人，但此敌倒并不让他很反感。
做完这等事，他方才开始审视己身的变化。
而后他发现，自己的阴阳九转的功力，变得更加强了。
最为实质的表现便是，他宿海中的原始死亡之力，明显是多了两成。
虽然只是两成，但也足够惊人了！
从干枯老者那里汲取过来的阴阳九转的功力，在他所修的阴阳九转之下，转化为了原始死亡之力。
“不错！”
他眼中交织过一缕缕的精芒。
原始死亡之力更多，他对死亡系生灵的克制能力，也就越强。
而这，并不是最为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他对生死的理解，也随着变得清晰了一些。